写文的账号。不出意外名字不会再变了,真的。

【斯捷潘&你】鎏金色(上)

看标题不太能看出来,很奇怪

占有欲极强情绪易失控还家暴的病态屑总裁斯捷潘&瘦弱失忆但不傻白甜你

(雷的人请退出)

讲真一开始我是想写伊利亚的,但越写越斯捷潘……于是就改了

普  设

有红三角和阿尔弗客串、沙苏露异体、女主寡妇预警

实际上斯捷潘戏份是真少

ooc,没一个白的

全篇第一人称,“我”有名字:阿纳斯塔西娅,意思是“复活,回归生活”

(我写长篇乙女文好像都不怎么注重代入感)

tag有不妥的话请提醒我,我删掉

 @蘑菇菇菇子

完全写跑题了 (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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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鎏金色的、腐烂奢靡的王终究会跌下王座,被压迫的人怒吼着举起手中的武器,将他的尸体粉碎殆尽;于是,年轻的棕熊接过他的遗产,焦头烂额地掩盖他的丑闻;年长的狐狸不愿牵扯进这堆烂摊子,匆匆关怀过受害者便悄然离去;贪得无厌的白头鹰企图从被害者的嘴中得到更多丑闻,将它们变成惹人羡艳的名誉与金钱;只有她站在漩涡的中心,被一个个谜团困住,不知所措。


1.

鎏金色。

到处都是浓稠的鎏金色。

不知为何,我变得无比焦躁,只能迅速迈动腿,企图找到这片鎏金色的出口。

裂口又结痂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鎏金色。有一片看不到的障碍挡在那里,阻碍我逃离这里,妨碍我获得新生。

啊……真是的。胸口那片不知从何而来的烦闷与恐惧感越发强烈了。

我骤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指尖传来,但我浑然不觉。

快让我出去啊!该死的!

我开始用惨不忍睹的手去挠、去抓;用腿去踹;用牙去咬……能用上的方法我都试了一遍。

周围仿佛流动着的鎏金色仍旧浓郁得令人心慌。

我跌坐在地上,双眼无意间扫过远处的地面。

那是什么?

我连滚带爬地靠近那个东西,轻轻拾起它。

是一枚戒指。但戒指上用来做点缀的竟然是黄水晶。

不自觉地,我的手抚上了那颗闪着夺目光芒的宝石。

霎时间,一股刺痛在几秒内从大脑贯穿了脚底。

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刻,眼前浓稠的金色似乎凝聚成了人形。


2.

我缓缓睁开眼。

被映成淡蓝色的天花板、单调的蓝白色病服、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哦,我这是在病房。

我费劲地转过头,望向左手边的窗户。

窗外的阳光照进单调无趣的病房,给地板留下温暖的金色;窗台上放着一个灌了水的玻璃瓶,里面插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我突然发现: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我身下的这一张床;而后又立刻释怀:不就是单人病房嘛。

不过,这个单人病房还是好寒碜啊,连电视都没有。

我的右手正打着点滴,又浑身都痛,索性继续赖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那朵迎风摇曳的小花。

“滴、滴、滴……”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药液轻轻滴落的声音与我的呼吸声。

或许过了一年那么久,又或许只过了一瞬,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虽然不大,但依旧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进来。”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沙哑。

然而,听到这句话后,那个原本敲门都小心翼翼的人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嘭”的一声,门被粗暴地撞开。

当我回过神来时,身体竟已微微颤抖着,躲在了被子下。

“伊万!来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不许激动!”一个带着谴责口气的男音响起。

“好吧……我很抱歉。”这是另一个软糯的声音,不过依旧能听出是男人。

我感觉到有人戳了戳我裹着的被子,紧接着,响起一个沉稳的男声:“你还好吗?”

我此时差不多能控制住身体不发抖了,于是缓缓掀开被子的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皱着眉的银发红眼男性。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我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看到我主动掀开被子,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突然兴高采烈地转过头:“万尼亚!耀!阿纳斯清醒了!”

空气突然静了一瞬,而后重新沸腾了起来。

那位银发紫眸的男子飞一样冲到我面前,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你……你……对不起……”

他有些语无伦次,说着说着,自己先捂住了脸。

我瞬间慌了神,正准备安慰他时,不知道扯到身上哪处伤,疼得我呲牙咧嘴。

那个黑发金眼的男子迅速跨前一步,拉开了刚刚那人:“你刚刚是不是扯到哪了?用不用我叫医生?”

我注意到,他的拳头握紧了一下,然后很快松开了。

说实话,刚刚那一下,疼了一下就没什么感觉了。

我谢过了他的好意。

紧接着,他们向我做了自我介绍。红瞳的叫伊利亚,紫瞳的叫伊万,金瞳的是王耀。

再然后就是普通的病人和家属之间的嘘寒问暖……等等,你问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们是我的家属呢?

是他们自己说的。

……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是坏人的话……

我敏感到不正常的神经会自动提示的。


3.

“!”

我猛地坐了起来。

梦境中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是那么真实,氧气慢慢流失的感觉令我印象深刻,但我却记不清那个凶手长什么样子。

我惊魂未定地扫了一眼房间——很不巧,居然是在午夜醒来的。

窗外一片漆黑,莹莹的月光代替阳光射进房间;房间的另一边——门的附近却因为没有任何光源,看着黑漆漆的,仿佛马上就会有一只猛兽扑过来。更可怕的是,恍惚间,我又看到了梦中粘稠的鎏金色。

我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会见到那种令人恶心到想吐的颜色?

一个名字反复在咽喉处徘徊,似乎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脱口而出——然而,我完全想不起任何有关这个名字的一切,包括这个名字本身。

脑中突然在一瞬间,闪过一幕并不存在的画面——在一张背景为蓝天的照片中,我自己、王耀、伊万和伊利亚,以及一个白发但看不清容貌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朵向日葵,对着镜头笑得肆意灿烂。

愣了几秒,你轻轻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藏起几乎要将你吞没的恐慌和疑虑。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从没对我提过“他”?


4.

“阿纳斯,最近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王耀坐在我床边,给我削着苹果。

王耀是来看我次数最多的。一来二去,我也跟他熟络起来。

思索再三,我还是鼓起勇气对他开了口:“耀哥,伊万和伊利亚他们……还有哥哥或弟弟吗?”

王耀顿了一下,先是不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他们确实没有别的兄弟。发生了什么吗?可以告诉我。”

我直直地盯着王耀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是这样吗?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王耀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我手里:“小姑娘没事别想太多,你也不用什么都知道。好了,我得走了,你好好养病吧。”

我目睹他关上了房门,看了一眼手中削好的苹果,扯出一个自认并不好看的笑容。

我该说什么呢?王耀先生。

你刚刚,差一点把苹果皮削断了啊。

“不用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


5.(第一人称)

果然还是无法忽视啊。

不管怎么说,门外都太吵了,是即使隔着门板也能听见的巨大音量。

“谢谢你啊!我进去了!”

那个金发蓝眼的年轻人进来了,他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扛着一台摄像机。虽然他戴着眼镜,但依然能感觉到他很有活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我下了结论。

“啊!布拉金斯基小姐!我是一名记者,我有事想要采访你……”他的目光扫到我时愣了一下,而后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兴奋得仿佛要扑到我身上来。不过比起这件事,我更在意的是……

“等等,你说我姓布拉金斯基?”虽然我很抱歉打断了他,但这是我无法不在意的。

布拉金斯基——那两兄弟的姓氏。

我并不觉得“你其实是我们的亲妹妹/姐姐/远房亲戚”这种足以写进电视剧剧本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又变了,由一股莫名的得意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不敢置信与隐隐的兴奋:“哦,小姐,我不敢置信,他们居然没有告诉你吗?也对,这里连电视都没有。这简直是……”

“嘭!!!”

“阿尔弗雷德·F·琼斯!!!”

伊利亚突然在这时撞开门冲了进来,伊万紧随其后。伊利亚几乎是在我眨眼的一瞬间就到了阿尔弗雷德面前并给了他一个过肩摔,继而用膝盖顶着他的咽喉,将他压在地上。伊万则按住阿尔弗乱动的两只手臂。两个人极为默契,让我忍不住在心里为这场精彩绝伦的打戏叫好。

早就被阿尔弗雷德放在了地上的摄像机幸运地没有被波及到。哦,可怜的话筒。

因为布拉金斯基两兄弟一个背对着我,一个脸被挡住了,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我能肯定,他俩此时一定愤怒到了极点。

伊利亚俯下身,在阿尔弗雷德耳边说了什么?

会是什么呢?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等等,为什么你开始收拾东西了?

伊利亚和伊万已经站起身来,后者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着我甜甜一笑:“阿纳斯,不用听这个蠢货胡扯,他为了钱和名誉什么都敢编。”

看起来,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报酬就是不让我知道某些信息呢……

等等。

阿尔弗,你刚刚在向我眨眼吧?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

看样子,我有机会知道真相了。


6.

从那次事件之后,伊万也开始频繁地来探望我。

说真的,我很不喜欢这种像监视一样的探望。好在今天来的是冬妮娅小姐。

忘了说了,冬妮娅是伊万和伊利亚先生的表姐,性格柔弱。

不过,她今天怎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虽然她看起来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受气样,但我还是一眼就瞄到了冬妮娅手里提着的包:“冬妮娅小姐,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

紧接着我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接过她手里的包走进洗手间(这可能是伊万唯一没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那个包。

……琼斯,你为什么让人给我捎了一份报纸???

啊,忘了说了。琼斯在那次事件后来找过我一次。我不清楚他是怎么徒手从楼外面爬到五楼的,也不清楚他是如何买通了冬妮娅小姐,但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答应我可以告诉我这件事的真相,而且不用付任何报酬。虽然我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但我又有什么可以图的呢?

我甩了甩头,开始阅读这沓报纸。因为害怕伊万和伊利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破门而入,我只能一目十行地浏览。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大写的标题《震惊!知名公司总裁斯捷潘·布拉金斯基离奇身死》

布拉金斯基?和那俩兄弟一个姓氏?我皱了皱眉。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我看到的那幅画面里的那个看不清容貌的人。

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斯捷潘究竟与我是什么关系?

我继续看下去。

“……斯捷潘·布拉金斯基死于一场意外火灾,其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旁边配了一张斯捷潘的黑白照。照片里的他身形挺拔,神采奕奕,与两兄弟长得极为相似。

按理说他和那俩兄弟长得那么像,我应该觉得待在他身边很安全。但不知为何,我有些慌乱。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他的脸,也因为琼斯这份近乎于暗示的报纸。

……夫人?


7.

快速浏览完了这份报纸,我将它撕成完全拼不起来的碎片,然后将碎片全部扔进了马桶,把它们冲进了下水道,然后走出洗手间,将包还给冬妮娅,目送她走出了房间。

这份报纸里有几个重要信息。

一,我脑子里那个画面上的人大概就是斯捷潘,但他现在已经死了。

二,我疑似斯捷潘的夫人。

三,放火的凶手至今未捉拿归案。

按照布拉金斯基兄弟对琼斯的态度,几乎可以肯定:我就是斯捷潘的妻子。但这也让最后一条听起来更让人不安——天知道他会不会来杀我这个斯捷潘的遗孀呢?

想象了刺/杀、毒/杀、斩杀等听起来就不普通的死法后,我双眼一闭,靠在床上。

算了,有伊万他们的保护,我不信他能得手。

只是……

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斯捷潘这个名字,莫名地让我感到颤栗,和厌恶。


8.

睁眼,画面逐渐清晰。

这是……哪?

我此时待在一间装修豪华、极为宽敞的卧室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富有情调的黄光;房间中间的长桌上铺着干净的白色蕾丝桌布,摆着散发香气的牛排、酱料丰沛的意面、用料丰富的沙拉等一系列美食;而我身下的则是盖着红丝绒毯子的柔软床铺。

这些已经很让我心惊了,但真正令我感到惊恐的是,我左脚脚踝上闪着银光的锁链和脖子上的项//////////圈。

到底是怎样武功高强的变态痴汉才能成功掳走我,还给我戴这种恶趣味满满的东西啊!!!

不用想,这种级别的人给我戴的锁链不可能轻易挣开。

想到这里,我反倒是放平心态,开始在房间里走动。

脚上的锁链还挺长的,我绕着整个房间走一圈都没问题。

越看,我便越发惊讶: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除了我)都是奢侈品,甚至包括我身上的衣服。

……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的妈!!!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以确认这是梦。

好吧还真是梦!!!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拘束了。我扑到餐桌前,抓起叉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呸,没味儿。我愣了一瞬,一怒之下把银叉子甩出去老远,打在墙上,发出一声脆响。

等等。我灵光一现。

是梦的话,这锁链是不是也能掰断啊?

想到这里,我连忙握住腿上的锁链,开始使劲扯。

……为什么梦里的锁链这么坚固,饭却没味儿???

我选择躺平。

可是,那扇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我猛地回头。

——斯捷潘·布拉金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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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但结尾还没写完,于是先放一部分出来。

海盗与玫瑰后续我还没想好(抱头)

下篇会描写我心中的布拉金斯基三兄弟(其实只是一段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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